低垂着脑袋,不敢直视李恪犀利的目光。

“你们应该都知道,我最讨厌的就是土匪,先前在安州剿灭水匪的时候,我命手下要见一个杀一个,绝不放过任何活口!”

“如今你们却在我的工坊门前作奸犯科,恃强凌弱,打你们那还是轻的!”

吴王的威压犹如平地惊雷,即便李恪是用十分平静甚至近乎冷淡的语气说出来的,可传入这些禁军耳中时却好似天雷乍响,让人不禁胆颤。

李恪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做这种事,肯定背后有人指使,于是他质问道:“究竟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?”

那名被典韦打掉两颗大牙的统领,好不容易缓过来了,他开口回答:“里面的工匠都是嫌犯,不允许给他们送东西,我们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。”

“皇上下令查封工坊,羁押这些工匠,谁也不敢玩忽职守,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没人担待得起!”

李恪看向典韦说:“把他剩下那些牙全拔了。”

统领一听,吓得整个人拼命往后缩,但典韦早已龙行虎步来到他跟前。

“放心,我下手会很快的。”

典韦似笑非笑的模样最是恐怖,统领顿时大声呼喊起来:“你要干什么,我是禁军统领,谁也不能动我!”

李恪道:“皇上只说查封,没说不给吃的,你们是想要活活饿死工匠,草菅人命吗?”

话音未落,统领再次发出惨叫声,这回他被典韦狠狠踩在脚下,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
身为南衙禁军的统领,那也是在人前风光无限的角色,可惜今天他却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惨遭无情蹂躏,周围的禁军兄弟们想要援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
有人实在是不甘就这样受辱,何况统领还是自己的同乡,于是就小心翼翼将手揣进自己的腰间,那里暗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
就在他以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,自己可以出其不意先控制住前面的女人时,一道凌厉的剑锋在他眼前一闪而过。

“啊!”

他旋即发出惨叫声,花木兰的剑尖轻而易举便挑断了他的手筋。

“早就警告过你们,谁敢轻举妄动谁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先前花木兰的目光明明一直落在别处,压根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,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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